学习了近半年的对外汉语,深深感受到了这门学科的博大精深。从教学的角度来看,它面对的是不同的学生群体;从学科的角度看,还包括与教学各方面密切相关的学术研究;从工作的角度来说,我认为这是一份兼具文化发展和文化传播的光辉事业。
然而,正是因为这个课题的复杂性和深刻性,我也有很多困惑。
一:教学是一个以实践为基础的操作过程。如何在实践中保持其理论研究和方法论指导的有效性和实用性?
简单的说,就是我们学习和学习的“教法”,在现实课堂中又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呢?虽然每一位对外汉语教师都经过严格的知识学习和实践培训,上岗前还需要获得高质量的资格证书,但课堂上学到的教学原则和方法如何应用到教学中?面对一群背景各异、思想独立、问题多多的学生,理论知识能派上用场吗?赶时间的时候,怎么能按照设计好的思路继续教学呢?比如,从古至今不同的教学流派,似乎各有千秋,各有千秋,但在实际教学中,这些方法能不能分开呢?直接法、听说法、视听法、认知法、自觉练习法、交际法等,这些理论的方法在课堂上还分明吗?是否有必要严格规定课堂教学要素的比例?我认为没有一种方法可以独立工作。或许最好的方法应该是“混合方法”,即学以致用,多管齐下。
二:对外汉语教师应该注重研究还是教学?
恕我直言,许多“文化名人”目前在大学担任教授(或名誉教授、客座教授等)。他们确实有实力和成就。他们是专业领域的好球员,但他们往往忙于理论研究和研究。推出,本地出版的一本书和会场的讲座,真的花在教学上的时间很少。我认为教学实践和教学研究是密不可分的,但人有专业,很难既是专家又是好老师。最基本的问题是没有时间。前几天在文学史课上,我们看了一集余秋雨采访的《艺术人生》。这位文化名人、作家、从业者、商人谈到他在担任剧院导演期间什么都不做。文章没有研究学术研究,使用的形容词是“很高兴”。连主持人都惊呆了。这样一位在专业领域有所建树的著名学者,不应该因为感情和理性而完全放弃工作。转换是如此彻底。不过,于秋雨老师却是真心实意的说,他不是一个可以同时做两件事的人。他一次只能做一件事,而且他能做好。我非常同意这句话,无论聪明人还是傻子,都应该敬畏任何事业,以谦虚谨慎的态度认真对待。换句话说,这就是圣人圣洁而愚者愚昧的根本原因。一个整天忙于见学生的老师,即使满身经济名利,也不是好老师。我提出这个问题,也与中国目前的国情有关。在现行体制下,教师的“学业成绩”已成为衡量其工作能力的重要指标,与太多的兴趣直接挂钩。许多教师忙于发表论文和申请研究。有成绩,但在教学上没有足够的反思和改进(据我所知,国外的学者往往对教师以外的其他职称不屑一顾。他们不像中国教师那样热衷于政治或商业,很多都有“个性”。 ” 老师会直接拒绝带头升职加称号的好意,做个小老师就心满意足了)。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,教师如何区分追求名利(或许是不情愿,为了自己的地位和经济利益)和真正献身于教学?研究的目的是发表还是应用?显然这不能被掩盖,因为动机不同,方向和效果也不同。